关系以外,别的什么也证明不了。”
“我若要证明你们许家的那些债务与我无关,就必须跟你对簿公堂——”
赵挽江上前一步,逼视着我:“许宁心,你想跟我对簿公堂吗?”
面对赵挽江的逼问,我心中下意识的回答竟然是“不想”
。
可我的一切不幸,明明是这个人造成的。
我不禁在心中痛恨起自己来,痛恨自己的心不够坚定,总是因为他的一点点虚情假意就摇摆不定。
在心中狠狠把自己骂了一番后,我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,问他:“那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处理?”
赵挽江没有明说,只说:“这几日你就不要出门了,那些人都是疯子。”
然后擦着我的肩膀,离开。
一夜过去,赵挽江被泼红油漆和砸鸡蛋的视频就传遍了整个江城。
周太太打来电话关心:“赵总,昨天的事情我听说了,你还好吧?”
赵挽江淡淡的:“已经没事了,多谢关心。”
周太太: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,跟我直说,大家都是朋友,不用跟我客气。”
赵挽江:“一定。”
周太太:“你太太呢,她还好吗?”
我正在喝汤,赵挽江瞥我一眼,回她说:“还好。”
周太太在电话那边好心说:“我想她这几天肯定心情也不好,不如这样吧,我约了人明天去南郊山上泡温泉,你问她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去?若是有,我明早就派人来接她,她也正好散散心。”
赵挽江犹疑了一下:“那麻烦你了。”
电话挂断后,赵挽江把这事说给我听。
我有些诧异,不明白这位周太太唱的是哪一出,上回陪她打麻将的时候,她可没少挤兑我。
见我一脸疑惑,赵挽江就说:“你要是不想去的话,那就算了,我这就打电话帮你回了她。”
我不乐意了,什么叫帮我回了她?
明明是他没经过我同意,就先自作主张替我应下的。
我抬起眼眸,冷冷看他:“赵总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。”
“我跟那位周太太非亲非故,我爸妈跟她也没什么交情,我本人还曾经因为年少无知得罪过她,上次陪她打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