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是赵挽江的气息,呼吸一口,鼻腔里全是他的味道。
这个无孔不入的大恶魔!
因为每一顿饭都带着怒气填进胃里,如此不过两天,我就生了严重的积食,胃胀难忍,连带着精神也变差了,就像失了水分的玫瑰一样,整个人都恹恹的,窝在床上。
赵挽江叫来医生,给我诊治,并给我开了药。
我没有矫情,自赵挽江手中接过水杯,面无表情地把药吞下。
赵挽江怔了一下,好似不适应我不需要他哄,就干脆利落地吞下了药片一样,手在半空顿了一秒,才缓缓放下。
夜里,赵挽江伸手过来,从背后抱住了我。
我没有挣扎。
因为自觉挣扎没用。
母亲在他手里,他就是要强迫我履行夫妻间的义务,我也只能乖乖就范。
不过,赵挽江并没有对我做出出格的举动,只是用温热的手掌轻轻揉着我的肚子,想减轻一些胃胀带给我的难受。
我一动也没动,把自己变成木头桩子,随他如何。
这样囚禁一般的生活,一直持续到十一月。
一场夜雨之后,江城正式入冬了。
周末,赵挽江没去公司,把公事搬了回来。
我无事可做,就窝在沙里,看旧电影打时间。
这狗东西连电视的信号都切断了,让我连实时新闻都看不了,也就无从得知外面现在是个什么天地、庄董几人到底找出能把他一击毙命的证据没有。
还有沈静亭。
也不知道这人现在在干什么,还有没有对赵挽江的公司围追堵截。
昏昏欲睡之际。
林伯快步走过来,小声将我唤醒。
“小姐。”
我迷迷糊糊睁开眼。
“嗯?”
瞥一眼坐在沙另一头的赵挽江,林伯小心翼翼地说:“外头有一位姓沈的先生,说有一份东西要送给你。”
“谁?”
我脑子昏昏沉沉的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林伯耐心重复:“一位姓沈的先生,说有一份东西要送给你。”
在大脑里搜寻一圈,姓沈的先生我就只认识一位,便是沈静亭。
我还未做出反应,赵挽江就已经合上了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