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清寒站起来,想与宁远恒打招呼。
宁远恒做了个手势,那意思是,你忙你的,我没事,就是看看。
李清寒又坐下来,与找牛的那个人说话。
叶川小声对宁远恒道:“大人,李先生的卦这么灵验,他若是开个卦馆,绝对能挣大钱。”
“你看李先生像是在乎钱的吗?”
宁远恒反问。
“是啊。
别的先生算卦都是算完就收钱,可李先生是卦应验之后才收钱。
这里不知有多少人,故意赖着不给钱。”
“他算的不是卦,而是人性。”
“我感觉李先生好像不缺钱,给人算卦只是他的消遣。
大人,你看。”
叶川指向李清寒的卦桌一角,那上面插着一支麦芽糖。
宁远恒早就看到了。
他现,李清寒只要出摊算卦,桌子上必有这么一支麦芽糖。
“大人,我总是看李先生的卦桌上插一支糖,但却从没看他吃过,好像这支糖是他的招牌一样。”
“不许胡说。
李先生是算卦的,又不是卖糖的。”
叶川嘻嘻一笑,道:“所以,我才觉得李先生不像缺钱的人。
若是缺钱的人,心里只想着赚钱,哪里还弄得出这么多花样。”
宁远恒和叶川说了一会儿话,便听李清寒给人卜算。
又送走了两位客人,李清寒正要与下一位说话。
这时冲上来四个男人,冲着卦桌前的人群,便是一顿吆喝。
“走了,走了!”
“都散了,散了!”
“这里我家老爷包了!”
“谁再在这里不走,别怪我们不客气。”
有人十分不忿,想与这四人理论。
那人刚一瞪眼,便见四人都从腰间抽出一根,和婴儿手腕一样粗的木棒,挥动起来。
那架势好像有谁再不离开,打死你们也活该。
周围的人哪还敢停留。
呼地一下子全散了。
只有宁远恒和叶川还没走。
主要是这四人看宁远恒和叶川穿着不像一般人,没敢贸然动手。
李清寒没有阻止这四人的行为,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