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把守住了,不许崔庄的百姓再进山。
守山的人说,这座燕子山已经被公忠县的魏宏堂魏老爷买下了,现在是私人财产。
燕子山是崔庄百姓的命,他们怎么能容忍。
村子里选出了十多个人,去公忠县衙告状。
谁知那公忠县的尹县令却说这魏宏堂在县衙内立了契据,燕子山已经是魏宏堂的了。
以后燕子山如何处置皆由魏宏堂自己作主。
尹县令要将崔庄的人轰出去,不理此案。
崔庄去的人中,其中一名姓洪的老者,是庄中德高望重之人。
他便言道,燕子山在前朝时,曾有过一次争执,那时县里便做了处理,此后燕子山归属县里,燕子山的山户只需每月缴纳一定的税钱,便可上山。
尹县令大怒道:“前朝的事拿到今朝来说,你们是意图谋反吗?”
然后他就令衙役将崔庄的人都拖出去,每人打了三十板子,还威胁道,谁再说前朝的事,便按谋反处死。
那名崔庄德高望重的老者,挨了三十板子后,回去后,没多久便死了。
崔榕说到这儿,旁边一名年轻人呜呜地哭起来。
花笑侧头看向那人。
崔榕叹口气道:“他叫洪坚,被县令打死那位长辈,便是他的爷爷。”
“你没想报仇?”
花笑问洪坚。
“我的仇人是县令,如果私自杀了县令,便是真正的谋反,那时不止是我家,就是全村人也都要跟着受连累。”
洪坚抽泣着说。
花笑没有再问。
若依着她刚出山时的性子,必定要冲去找那公忠县令,就算不杀了他,也要狠狠教训他一顿。
自从跟随了周寒之后,她不会那么容易冲动。
“魏宏堂在进山的路上着人看守,若要进山可以,必须交纳一两银子的进山费。
一两银子,我们就算是进山一次打十担柴,捕五六只野兔,也挣不来。
我们去县城,找魏宏堂理论。
他又开出条件,只要肯签个契约,农忙时,来为魏家干活儿,便是魏家自己的人,可随便上山。”
“我们一听这条件可以接受,便答应签契约。
契约上的内容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