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兄长,我帮你做这点小事,不足挂齿。”
“郭先生客气了。
那件事是周寒的举手之劳,不必放在心上。
何况当初若不是先生帮助,周寒如何能这么快在江州站稳脚跟。”
原来,这个老学究正是当年初到江州时,租给周寒房屋住的老秀才郭存礼。
周寒曾经治好了郭存礼的儿子郭重身上的鬼病。
郭存礼上前一步,小声对李清寒道:“我劝郎君一句。
虽然赵崇烨经历值得同情,那赵崇辉也是个十恶不赦之人,但他们毕竟是亲兄弟。
弟杀兄,人伦大逆。
那个赵崇烨,还是——”
说到这里,郭存礼又停住了,叹了一口气,“罢了,刺史大人已经定案了,又是众人求情,我就不多说什么了。”
李清寒知道郭存礼的意思,微微一笑道:“先生的意思我明白,不过,我也不是白帮他。
赵崇烨活着就有活着的作用。
当生时生,当死时死,结果谁也扭转不了。”
郭存礼微微一愣,然后笑着摆摆手,“你和周郎君一样,高深莫测。
我回去了,若有事差遣,只管去找我。”
“一定。
恭送先生!”
送走郭存礼,李清寒准备回府衙。
她抬头,看到台阶之上,宁远恒正冷冷地盯着她。
“大人!”
李清寒不知道宁远恒什么时候出来的。
宁远恒没有说话,转身进了府衙大门。
“神君!”
一道红影冲过来,正是鱼潢。
他刚刚把那块糖人舔干净,转头现李清寒不见了。
他几乎是和宁远恒一起出来的,看到李清寒正在和别人说话,就停在宁远恒旁边。
李清寒教育过他,和别人谈话时,他不能乱插嘴。
“宁大人什么时候来的?”
李清寒问鱼潢。
“我和大人一起出来的,到这儿就看到神君正在和别人说话。
我就在这一直等着,没有打扰神君。
我听见神君正在向那人道谢。”
李清寒明白了,宁远恒是听见了她和郭存礼的谈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