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的面容已经腐败变黑,辨认不清,你只凭一眼,便认定她是你妹妹。
大人!”
赵丰德朝宁远恒抱拳,“我不知道大人从哪里找到此人。
这种刁民的话,不可信,这分明是栽赃陷害。”
“嘿!”
宁远恒冷笑一声。
赵丰德的意思,分明是在说,柳大昆是宁远恒找来,栽害赵家的。
“我和我妹妹从小一起长大,别说她变成这个样子,就是她化成灰,我也认得。”
柳大昆嚷道。
“你来看看!”
宁远恒指向中年男人姚展。
姚展此时缓过来了些,自己爬起来,一步三晃来到一排尸体前。
走了两步,姚展便大叫一声,扑倒在一具尸体上。
“采芝,我的儿呀,采芝,是谁害死你的!
哪个黑心的下这么狠的手!”
姚展哭喊着,瞪向赵丰德。
赵丰德看到那个仇恨的目光,心里一紧。
“采芝她就是来江州投奔我,又碍了谁的事了!”
赵丰德来到姚展面前,冷漠地问:“你有多久没见过你的侄女了?”
姚展一怔,他不知道赵丰德有什么用意。
“大概七八年了。”
赵丰德笑了。
“俗话说,女大十八变。
七八年没见,你能认出你的侄女相貌?”
“采芝是我哥嫂的亲女儿,她的相貌与她的父母相像,我绝不会认错。”
“这世上容貌相似的人多了。
你如此说,恐怕不能让人信服。”
姚展又怔住了。
听赵丰德这么一说,姚展也有点不确定了。
“姚展,你的侄女身上可有什么特别之处。
比如说胎记。”
宁远恒问。
姚展想了想,眼神一明,大叫:“对了,我侄女的左肩靠后,有一块碗底大的红斑,是胎里带来的。”
姚采芝尸体保存十分完好。
仵作来到姚采芝尸体前,检验了一番,然后对宁远恒道:“大人,这具尸体左肩后三寸处确实有一块碗底大的红斑。”
姚展听完,又伏在姚采芝的尸体上哭了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