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菜馆帮忙,这锅剪了辫子之后就跑去上了西洋学校。
“你说传杰啊!”
“要不我还能说谁,老大老二一个个的都不省心,这老三瘪犊子也有样学样!”
“扑哧~”传文娘把擦脚布递给丈夫。“我说老伴儿啊,儿孙自有儿孙福,你就别跟着操心这么多了!”
“你说咱俩都50多岁的人,享两天福不行?”
“传文现在做的不错,继宗那孩子也特别懂事,大丫头也一天比一天大了,当初不就是这个简单的心愿,没必要把孩子们全都拘在自己身边!”
“哼!”朱开山跟个老小孩一样,抬腿上炕盖被子一言不发。
“你这老东西!”
“对了,回头把老三和玉书的事也得办一办,和夏掌柜也是知根知底,而且两家也是门当户对,老二是指不上了也不能把老三耽误!”
听到老伴这么说,蒙着被子假装睡觉的朱开山,发出了一个重重的鼻音。“嗯!”
老两口睡下。
……
在接下来的七八年时间里,朱传武就好像是了无音讯,除了刚开始还往回传信之外,之后的几年跟人间蒸发了一样。
朱传文经过多番打探,也只是知道这个弟弟还活着,消息时不时就断。
毕竟关内都已经乱成一团,不是今天你打他就是明天他打你,所以有些时候就不太灵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