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晚上的宁家热闹非凡,那可谓是一阵鸡飞狗跳,二宁郭氏眼不见心不烦,一看劝不好干脆去孙子屋哄小孙子睡觉去了。
此时堂屋内只有父子俩。
“你咋不拦着俺?”
“哎呀,俺的地呀~”
算计不成反被坑的宁学祥,把全家人都给折腾起来,坐在地上抱着地契盒子一个劲的哭。
就当初他爹死的时候,好像都没有现在哭的伤心。
“哈欠~”宁可金困得不行了,坐在那都来回的打晃。“爹,你能不能别折腾了?”
“当时俺咋没拦着!”
“那无论如何都拦不住啊,你一门心思非得把地契给俺妹夫,你说这事可怎么办?”
这话不说还好,一说更像是往老抠心上撒把盐,不争气的泪水都从脸颊上流了出来。
宁学祥是什么人?
平常出门都得背着粪框子,看见牛粪里有个玉米粒儿,那都不嫌埋汰的抠出来洗洗。
这样抠门儿的人如今却没了10亩地,这相当于家产的70分之1,祖上几辈人攒的家业,到他这儿直接就给败了折么多,那可不就伤心的恨不得撞墙。
“呜呜呜~”哭的那叫一个生泪泣下,突然好像是想到了什么,满怀希冀的抬起头。“儿啊,要不等明早你去费家一趟?”
“去费家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