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咱们文典啊!”
宁学祥的算计很简单,主要是想借着这顿酒拿住这个新女婿,在他看来费家这一代就只有这一个男丁,平常也表现的跟书呆子一样。
现在的当家人费左氏虽然很有手腕,但终归还是一个女流之辈,那他老人家就不能光看着,出手绝对要帮女儿拿下掌家权。
到时候这女婿懦弱不顶事,女儿年纪还小肯定处理不好,他这个老岳父自然当仁不让的要帮帮忙,那宁家岂不是更加根深蒂固?
“爹,差不多得了!”宁可金附在老头耳边低声,作为亲儿子也有些琢磨过味儿的,这老头子明显在这儿憋着坏呢!
“你别管!”宁学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,然后下一秒咧着嘴一笑,拿起桌上的酒壶像黄鼠狼给鸡拜年一样。
“文典,爹亲自给你倒上,要说这酒那可是有年头了,想当初还是生苏苏的时候俺埋在后院儿地里,那可是响当当正宗的女儿红!”
“隔~”又是几杯酒下肚,费文典眼看着就药喝多,那眼睛都已经看起来有些迷离。
这下宁学祥更来劲了,其他人那是劝都劝不了。
宁郭氏气的眼不见心不烦,干脆牵着女儿的手不用说悄悄话。
而作为儿媳妇的莲叶,在家向来没什么话语权,只能是坐在那儿一声不吭张罗菜。
等半个小时以后,看起来好像马上就要喝醉的费文典屁事没有,反倒是那宁学祥醉眼朦胧。
“嗝~”老头儿也是喝多了,得亏做的是太师椅,要不然就这东倒西歪说不定都得摔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