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你看看这棉纺厂,这些年是一年不如一年,生产出来的产品大多数都抵了工人的工资!”
“我这是在强维持局面,但现在实在是坚持不住了,每天都有工人去砸我家玻璃,你说发不出来工资我能有什么办法?”
“图溪,你…”
“您老人家辛苦了,来来来必须敬一杯酒!”庄图溪端起酒杯将他的话给打断。
实际上心里却在冷笑。
老张这老狐狸不老实,别干这么多年了如同不倒翁一样,但当了20年的一把手要说没有猫腻,那纯属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。
污水里面就没有干净人,这是在这找背锅侠呢,但凡接手有些东西就成坏账了。
这年头成年人的世界,哪有什么不变的友谊,别看这么多年和张家关系一直不错,但挖起坑这真是毫不手软。
其实原本还有点犹豫,毕竟那馅儿饼实在是太诱人了,但现在反倒是清醒过来,这种事情可不是自己能掺和进去的。
这到嘴边的鸭子虽然很诱人,但有可能也是毒药,别看现在你好,我好,大家好,就怕过几年找后账,没必要贪这个小便宜。
殊不知,在庄图溪心里念叨“老狐狸”的同时。
看似醉醺醺的老张,实际上他心里清醒的很,也是在暗自感叹“小狐狸”。
一计不成又生一计!
“图溪,你…你今年31了吧!”
“嗯,这一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