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他黄玲,这可是咱们庄家的房子!”
庄超英解释道:“爸妈,这房子本身就是黄玲的!”
“胡说,这明明是咱们庄家的房子!”庄老头面露不快。
最终在某些人的撺掇下,俩老登闹到了棉纺厂里。
车间门口。
庄老太拿出家传本领,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着黄玲。
“我不活了,老天爷你开开眼吧,我们庄家上辈子是做了什么,怎么就娶到了黄玲这么个儿媳妇~”
“叮叮咣咣!”庄老头也没闲着,用手中木棒敲着铁盆。“大家都来看啊!”
“我儿子庄超英和你们厂子的黄玲离婚了,但万万没想到这个恶毒的女人,竟然霸占了我们庄家的房产,让我这个可怜的儿子人到中年,竟然连个安身之所都没有!”
“这个女人简直是太恶毒了!”
俩老登一唱一和,很快就围了一大圈好看热闹的人,现在棉纺厂效益不太好,闲着也是闲着全都出来八卦。
这人嘛都有个通病,你要过的太不好会同情,但你一旦日子要是过起来了又开始羡慕妒忌,这些车间的职工就是这样。
平常都是一个起跑线,但你黄玲竟然供出来个大学生,而且竟然还考到了魔都,好家伙那一个一个在家里做梦都嫉妒。
而且棉纺厂大部分都是女职工,这帮人聚在一起那就别说了,比农村的爱嚼舌头的老娘们强不到哪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