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时白景发眼神很复杂,他这次来也是抱着死马想当活马医,想着就是最后尝试一回。
可没工夫跟他在这废话,家里头那还有一大摊子事呢,也是之前决策上的失误,谁能想到这小耳朵这么给力,短短一年多的时间,那古董竟然收了这么多,还有些并没有运走。
“哎我说伱是不是又欠揍,我一个长辈回家还需要跟你打报告吗,你小子可还没当上家主呢!”
“有事吗?”
“哎呦,您打我干嘛呀?”都已经40多岁的白敬业,连孙子都有好几个了,捂着脸委屈的眼泪汪汪。
“再说废话还抽你丫的,一天天的就正事不干,就知道抽大烟逛窑子,长辈们干点什么事需要跟你汇报,家里还轮不到你做主!”
白景琦瞪圆了眼睛,仿佛是要吃人一样。
“咕咚~”白敬业咽了口唾沫后,拄着拐棍一瘸一拐的落荒而逃。
大宅门的其他人,见此情景也不敢上去打探消息……
白景发这边回到略显安静的家,原本院子里头应该是,几个孩子来回打打闹闹,如今那棵果树依然在,但是却失去了往日的欢声笑语。
“六子!”
“哎,八爷~”刘顺连忙跑了过来。
“东西什么的都收拾好了吗?”
“爷,全都差不多了,只剩下一些小件还没来得及打包,最迟后天就能全运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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