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可以顺利地唱下去。
岳翊坐在对侧,眸光凝视着她。
不期然对视,云可羡视线一滞,瞥了开去,却正巧对上四王爷岳祺的目光,云可羡唇角微弯,礼貌地点了点头。
岳翊顺着她的视线看去,眸光灼灼,令岳祺不禁侧目,不明所以的四王爷面露疑惑,岳翊勉强牵了牵唇角,回过头去。
“皇上驾到——”
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众人行礼,山呼万岁。
“平身。”
云可羡低垂着眼,波澜不惊地看着地面,听到那威严的声音时忍不住心中一震。
在东睦时她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不安感,对于古代皇权甚至处于一种存在于幻想中的认知。
南岳固然风景秀丽,繁华更胜东睦,可这锦绣丛所掩藏的,往往是防不胜防的霜刀雪剑,叫人难以招架。
这样看来,东睦真像是她的乌托邦,那里有她爱慕之人,有最好的朋友,最亲的家人……
宴会已然开始,教坊司献上歌舞,各式珍馐美酒摆满了桌子,臣子们的祝词萦绕耳畔。
云可羡望向天边那尚未圆满的明月,只觉周遭种种宛若穿堂风似的,在身畔呼啸而过,她心中只惦念着去岁故人。
风寒入骨,哈气成冰,八公主府门前两盏红灯笼在漆黑的夜色下左摇右晃。
帕尔朵又冷又饿,一身疲惫回到红绡阁,才一进院子,便听得屋内传出几声响动,似是还夹杂着女子惊恐的低呼。
“让厨房做些酒菜,这大冷的天,你们也去喝两杯暖暖身子。”
帕尔朵停下脚步,朝着几名侍卫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
众侍卫躬身退了出去。
“砰!”
房门被一脚踢开,墙壁上蒙了红布的夜明珠映射在雪白的羊毛地毯上,如狼一般凶悍的男子正疯般撕扯着身下侍女的衣裳。
“本公主让你待在这儿,不是来寻乐子的。”
帕尔朵只是冷冷扫了一眼,便移开了目光。
“公主救我!”
侍女拼命挣扎,出一声嘶哑的哀求。
“呵呵,这么晚你怎的回来了?那老东西又没死成?”
阴修腾出一手,撩开面上杂乱的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