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更分散的投资目标。

回到教室，趁着课间和午休的碎片时间，卫莲第一次主动打开了博远高中那如同蛛网般密布的学生情报渠道。

他注册了一个极其普通、毫无辨识度的账号，潜入了几个最活跃的年级群和校园论坛的匿名板块。

手指在屏幕上快滑动、搜索、筛选。

关于厉书扬的信息碎片，如同拼图般一点点在他眼前汇聚……

家境普通，体育特招生，凭借惊人的篮球天赋和刻苦训练成为校队主力，前途曾被教练看好。

转折点生在上个学期后半段……有零星的消息提到他“好像欠了很大一笔钱”

，“具体数目不清楚，但听说很吓人”

。

再后来，就是看到他频繁地跟一个叫“强哥”

的人混在一起。

“强哥”

。

陈国强。

这个名字在论坛的某些角落反复出现，是博远高中上一届的风云人物，或者说，是上一届的“麻烦制造者”

之一。

陈国强家世显赫，性格跋扈张扬，纠集了一帮同样背景不俗的纨绔子弟，形成了一个小圈子，虽然已经从博远毕业，目前在本市的工业大学就读大一，但他的影响力似乎并未消散，博远校内依旧流传着他的“传说”

。

和崔民俊那种渴望攀附权力、手段却低级拙劣的暴户小混混不同，陈国强这个小圈子的层级明显更高，能量也更大。

他们以往在博远时，虽然不会主动去招惹江妄，但也保持着一种微妙的、互不干涉的距离，颇有点“井水不犯河水”

的意思。

而厉书扬就是在这个时期，被目击到频繁出现在陈国强那伙人的聚会场合——高档夜店、私人会所、赛车场……原本自律、眼里只有篮球的少年，开始被拍到抽烟、喝酒，眼神迷离。

随之而来的，是训练迟到早退，状态一落千丈，校队主力位置被取代，专业成绩也亮起了红灯。

“欠了一大笔钱……”

卫莲盯着屏幕上这几个字，细细思忖。

这个信息点，像一根细针，瞬间刺破了许多看似无关的表象，将一些零散的碎片强行串联起来。

他来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