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自己的安全最要紧。说起来,宣北侯与咱们还有段过往,你皇兄少年时在猎场被野兽袭击,得喻衡出手相救才无大碍,这么多年还欠他一份恩情。”
谢璟道:“还有这事?”
容妃笑了笑:“那时你还太小。”
谢璟见过老侯爷几次,他身子骨不好,沉默寡言,已经不复先前的骁勇。
容妃听了淡淡道:“物是人非了。”
谢璟不仅想象不到年迈的喻衡曾经是怎么虎口救人的,也想象不出他儿子喻青是怎么征战沙场的。
喻青是个小白脸的样貌,身形不威猛气质不凶恶,若是换上青衫,说是个文弱公子也使得。
“宣北侯以前不是常驻关外吗?”
容妃想了想,道:“在喻青之前,宣北侯府曾经还有个世子。世子在战场受了重伤,回京休养,那一两年的光景里宣北侯也时常回来。不过那孩子没扛住,还是肺腑衰竭而亡了。”
谢璟一怔,这个他倒是不大清楚。怪不得喻府夫妇都有些年纪,唯一的世子却这么年轻,原来他也有个兄长。逝者已逝,通常不会多提,以免徒增感伤。
他暗想真麻烦,喻青父兄功勋累累,为国牺牲良多,他自己也有战功,这怎么好对他下手?
要是真让喻青有个不测,他自己岂不是成了最大的恶人了。
喻青也真是,这么大个人,要家世有家室要容貌有容貌,怎么也不知道早点定亲,不然何至于此。
想到往后数个月还要继续忍气吞声地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