虹敛息伞。
伞面撑开刹那,两人气息瞬间消散,连衣袂飘动声都隐入虚空。
“这是?”
鲁三桂瞳孔骤缩。
明明刚才还能清晰的看见那道血身影,却在那女孩撑起粉色花伞的时候,变得缥缈起来,仿佛隔了层水雾,连灵力波动都捉摸不定。
若是让她就此逃掉,以后要上哪再去找?
鲁三桂心下有些着急,脱口而出:
“哼!
你们这些贱人就知道逃,变成奴隶后,就连曾经的荣耀都丢了吗?连自己的女皇都可以抛弃了吗?”
说着鲁三桂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几枚闪烁着金色光芒的碎片。
白悠悠感受到了从那碎片里传出的血脉相连的气息。
她顿时停下了动作,眉头紧皱看向了鲁三桂手中的碎片。
“他说的是真的嘛?”
听到白悠悠的问话,江篱有些纠结要不要将实情告诉她,总感觉一旦说了实情她就会留下来和对方拼命。
余光瞥见远处虎视眈眈的修士们,又看到了红萝莉认真的表情,终究还是哑着嗓子点头:
“虽只有残片,但确实是女帝本体。
“是吗?”
红萝莉突然嗤笑出声,可那笑声里分明裹着无尽的寒意。
她将江篱轻轻放在地上,反手召出个玄色罗盘往空中一抛。
暗纹流转间,墨蝉衣缓缓现身,一身玄色裙装在罡风中猎猎作响。
白悠悠把长虹敛息伞抛了过去,伞骨撞在墨蝉衣胸前弹了一下,“带这女孩离开这里,安全以后,你自行去找核心。”
墨蝉衣抚着被撞疼的胸口,“难道说你想让我这个祭品,自己去祭台,把自己献祭了吗?”
黑少女扫了一眼远处的几名修士,突然贴近白悠悠耳畔,吐息如毒蛇吐信:
“你就这么放心?就不怕我半路拧断这女孩的脖子?自个儿逃跑吗?”
一旁的江篱听了墨蝉衣这话,一脸古怪的看了她一眼。
“你会吗?”
白悠悠看了墨蝉衣一眼,炽炎灵火在指缝间明灭,语气森寒的说道,
“当然你真这么做了,待我料理完这群杂碎,定会把你每一缕残魂都浸在炼魂鼎里,听够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