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峰愣了,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储物袋,
手指在袋口划了一圈,声音发虚:“我……我明明系了……”
他赶紧掏出灵能笔记,翻到三天前的记录:“师妹说让我系蝴蝶结,我就系了……”
可笔记上只写了“系蝴蝶结”,没画示意图。
他自己也记不清怎么系的了。
“三天前我在灵植园管道边拆零件。”
温葇的声音很稳,却带着穿透力,每一个字都像敲在赵绵绵的心上。
“亲眼看见赵绵绵蹲在那儿,把个小方块塞进管道缝里,那方块上挂着迷你流萤吊坠,和你发梢的一模一样,不是令牌是什么?”
“你早藏好了,就等着今天让凌峰丢令牌,好栽赃我。”
“对啊绵绵姐!”
凌峰的声音突然拔高,带着愤怒和委屈。
“你上周说让我把令牌放袋里,还让我系个蝴蝶结防掉,可我根本没见过令牌!你骗我!”
他说着还往后退了一步,发梢的半颗吊坠晃得厉害。
“我还帮你盯温葇,帮你背锅,你居然骗我!”
赵绵绵的声音瞬间软了,带着哭腔。
星屑光粒都因为情绪波动转得快了点:“师姐我不是故意的……我就是怕令牌丢了被凌先生说,我真没要栽赃你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