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这份对张行甫的感激和信任,藏在心里便好,无需宣之于口,徒惹尴尬。
他只是微微颔首,目光中掠过一丝追忆。
他常年镇守北境,与突厥各部周旋抗衡。边地苦寒,条件简陋,军中的医官对付寻常头疼脑热、跌打损伤尚可,一旦遇到复杂棘重的创伤,或是突厥部落中流传过来的奇特疫病,便往往力有不逮。
后来,他多次听说这位在突厥地界行医,却是汉人郎中的张行甫,据说他的医术和中原不同,尤其擅长处理战伤和疑难杂症。
所以军中遇到棘手情况,他常会派人秘密去请这位神秘郎中来军营帮忙。
因此,张行甫对他而言,不仅是副将,更是救命恩人。
看到罗明策这般欲言又止的样子,楚天青也是暗自笑了笑。
医生成了校尉。
看来房玄龄那句话说的没错。
弃医......从什么都是可以的。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几声轻轻的敲门声。
楚天青起身开门,见灵儿站在门外,手里拿着一张检查报告:“公子,您要的化验单。”
“嗯。”
楚天青接过单子,重新关上门,快速扫了一眼上面的数值。
各项指标都比正常值偏低,尤其是睾酮只有12nmOl/L,虽然不算特别糟糕,但和罗明策这种久经沙场,理应阳气旺盛的武将形象相差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