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夫们个个脸上都带着一种意犹未尽的神情,
他们推着躺在带轮病床上的程处默,嘴里还在热烈地讨论着刚刚楚天青的手法,仿佛刚才不是进行了一场手术,而是观摩了一场神乎其技的艺术表演。
“真是巧妙至极!”
王老头儿脸色潮红,一脸兴奋道:“那种挂线疗法,用线代替刀,慢慢来处理,既能引流清创,又能保护肛门功能,避免以后失禁!我行医几十年,从没想到疮疡之症还能这样治!”
另一位老大夫也连连点头:“说得对!还有他探查瘘管走向的手法又稳又轻,把对内里的损伤降到了最低!”
他说着,忍不住看向一脸轻松的程处默,难以置信地问。
“但最让我想不通的是这麻醉效果!程小公爷,您......真的一点都不觉得疼?”
程处默打了个哈欠,懒洋洋地回答。
“疼?小爷我就觉得像是趴久了有点麻,你们在那边忙活了半天,我啥感觉都没有。”
这话一出,大夫们更加惊叹了。
不但不痛,还能这么放松自在!
这简直是违反常识啊!
众人面面相觑。
他们之前用的麻沸散,就算有点效果,也会让人身体僵硬,心神不宁。
什么时候见过病人这种既不痛,神志又清醒的状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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