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。
“县尊到此可是有什么吩咐?”
被羊耽话里的软钉子扎了一下的费赐,并没有露出丝毫的不悦,反倒是热情万分地说道。
“我听闻耽公子在阳翟书下洛神一赋,名扬天下,让泰山一郡都随之增光许多,此番乃是代表南城百姓前来相迎,为耽公子接风洗尘来了。”
对于费赐而言,治下出了一位大名士,那可是教化之功,那可是实打实的政绩不说。
更重要的是,那可是万万不能得罪羊耽,否则羊耽只需在士林中放出话来,有的是士人代为喉舌,直接往朝廷上书进行弹劾。
费赐虽说跟十常侍沾了点远亲,有机会往十常侍送钱混了个县令,但这小小的县令,显然是经不起任何弹劾的。
因此,曹嵩大肆宣扬在谯县送别泰山公子之事,使得费赐先一步得知了羊耽一行返乡后,便日夜派人盯着官道,匆匆前来相迎。
羊耽对于费赐这等靠拍马溜须以及买官上任的无能县令,并没有什么好感。
终究是伸手不打笑脸人,且作为家乡县令的费赐以这等礼节相迎,羊耽也不好恶语相对,免得传出什么倨傲的风评,便与费赐礼节性的回应了几句。
而费赐那是铁了心的交好羊耽,眼见羊耽的态度放缓了些许,当即厚着脸皮的热情相邀羊耽等人先入城赴宴。
甚至于年岁与羊李氏差不多的费赐,直接舔着一张脸不断恭称羊李氏为羊老夫人,把自己放在了晚辈的位置上。
经不住费赐这一顿既是热情又是没脸没皮的磨,羊耽无奈之下也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