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已经有了选择,我心匪石,不可转也。
既然做出了选择,沁柔也不吝于大方告知。
这点小毛病,沁柔不放在心上。
有什么后果,她担着!
谁来她都是这一个态度。
沁柔收回了胳膊,清清浅浅一句话,轻飘飘地,不见哀怨之色,只是在谈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事实。
言下之意,桑太医听明白了。
旁的不提,纳喇庶妃有已经话却是说对了,肉体凡胎之躯,谁身上一点毛病没有。
桑太医有分寸,皇后也不着急,事关孕信,皇后知道太医们的脾性,总要磨蹭一点的。
看来是个好消息!
皇后心道,大概率,要如了她的意的。
钮祜禄妃亦是不急,不过心里也有了数了。
倘若真有好消息,桑、荆两位太医怕是早已按耐不住,满脸喜悦地报喜了。
纳喇庶妃,倒是不争气了。
这样的好日子!
竟然未能有好消息传出来。
一后一妃心中已然有了成算,如今唯独差的,就是亲口证实了。
庶妃既然不当一回事儿,太医也不会多嘴。
太医们多年修身养性的功夫,最先沉练出来的,就是闭嘴不说、和适时退下。
“如何?”
皇后、钮祜禄妃也没当回事儿。
眼瞧着太医把完了脉,皇后面带关切,询问了两位太医道。
真相如何,都要从太医嘴里说出来,才作准。
旁人如何说,如何揣测,都不要紧。
而桑民权、荆仲林也更有把握。
“回皇后娘娘,依奴才看,庶妃脉象略有燥热,大体却是平和的,奴才可开上一两幅散热的方子。
只是娘娘也知,身子不靠医,靠养。
平和的身子,都是调养出来的。”
荆仲林什么都没说,又什么都说了。
孕信,如沁柔所言所预料,是没有的,倒是瞧着脉象有些燥热。
荆仲林表示。
他可以开个方子!
不过只能医一时,不能管一世。
能管用多久,荆太医表示,他不保证。
“奴才也以为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