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风寒。”
说到这儿,叶赫纳喇庶妃明显有些怅惘,世界上明显没有感同身受,但同一处境之人,不同境遇,难免不叫人物伤其类。
叶赫纳喇庶妃在说的是马佳庶妃,又何尝不是在说她自己。
怅惘也是没法子,叶赫纳喇庶妃不是个会认输的人,就好像,马佳庶妃也不会认输……她们都输不起。
子嗣、地位、荣宠!
那都是有限的,别人多一分,她们就要少一分。
就算今天哭了,即刻也要站起来。
不站起来,就只有死了。
叶赫纳喇庶妃一笑,又与伊尔根觉罗庶妃道:
“马佳庶妃能得皇上特地开恩,有三格格承欢膝下,三格格好不好的,马佳庶妃一抬脚走上几步,就能知道三格格好不好,马佳庶妃自然开颜。
三格格就是马佳庶妃的良药良方,妹妹做了母亲,就知道了,马佳庶妃光是瞧着三格格,精神就十足。”
伊尔根觉罗庶妃抿唇一笑,有几分羞涩,她自进宫以来,就不甚得宠,几乎无宠,至于子嗣一途,更是未曾开怀。
是她不想做母亲吗?是她没那个机会,是皇上不给她机会!
叶赫纳喇庶妃是在宽慰她吗?伊尔根觉罗庶妃很难会这么想。
同住一宫,叶赫纳喇庶妃的难缠,伊尔根觉罗庶妃早已知道了。
展演一笑,颇有满蒙八旗贵女出身的大气和端庄:“说的也是。
都说感同身受,但也要相同处境的人。
不瞒姐姐,妹妹到底未曾生养,都说疼孩子,但妹妹也着实不知道牵挂多深,未曾经思念之苦,到底不能领会养子女之乐。”
伊尔根觉罗庶妃也有几分落寞,不带着攻击性,伏低做小,收敛锋芒,顺着叶赫纳喇庶妃的话说下去。
人教人,教不会;事教人,一教就会!
从前在家中,母亲精心教养,她不觉得有多难,不过争宠罢了。
她出身上佳,才学品性皆不差,乃是八旗贵女出身的姑奶奶。
初入宫之时,还有傲气!
进宫两年,如今这个样子,也被磨得差不多了。
学会了低头,学着伏低做小,已经不是那么难!
“要论得皇上宠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