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在心里为你们诵经祈福。”
老妇人的手不知何时就搭上了郭慕烟的手上,紧紧抓着她的手,生怕她下一秒不见了似的。
郭慕烟欲将手抽出,却现自己竟拽不动那只手,颇有些无可奈何。
“老夫人,不必客气,这乃我们应当做的。
老夫人,我们就先离开了”
武闫说罢就离开了此处,并未说出郭慕烟来报案一事。
只因方才,郭慕烟说过,不想让她家里那位老夫人担心,还是不说为妙。
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,人家说了不说,那便不说。
不过,这最有名的庙宇竟一夜之间化作灰烬,里头堆满了骸骨。
不过一夜,不过一场火,竟让一个最神圣的地方成为最邪阴的地方。
日后,即便这神女庙重现再建,怕也是无人来了吧。
紧接着,捕快们脚步生风似的,个个一脸沉重的手举火把子,直往神女庙那边赶去。
火把子上的一团团火焰,照亮山间的路,好似想利用手中火把子,那点弱小的光,来照亮在神女庙中无辜死去的亡魂,前往黄泉路。
而神女庙本身就建立在一座山上,郭慕烟居住的地方,则处于神女庙隔壁的山上。
距离说远不远,说近不近,真的就可以从她家到上方,瞧见神女庙的顶部。
他们也不知走了多远,穿过紧密相靠在一起的草丛,穿过潺潺流水的小溪,穿过泥潭简直乃翻山越岭,终于才来到神女庙前。
红墙吸满了浓烟,早已从红墙变为黑墙。
神女庙的现状与郭慕烟所描述的,并无不同。
若是硬要说不同,那便是她说出的现状,比亲眼所见的现状,说不严重了许多。
就当他们正准备细细观察时,树林间飘出的一阵清风,拂过他们的脑子。
他们的脑中,忽然紧绷的弦一松,当他们再次回过神来时。
个个眸子满是惊恐的面面相觑,同时还夹杂着疑惑,望着眼前人,“你不是在府衙睡觉吗?”
“我的天,老子做梦了还要梦见你!
哼!
那么老子非得在梦里,与你打上一架!
要不是你前些日跟老子说,那只蛐蛐包赢的,老子也不会下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