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连连呛了几口水,
“咳!
咳!
咳!”
“诶呦!
老爷呐,快快快!
下水救人呐!
我家老爷不会凫水啊!”
原先站在他身边的老奴,大喊,慌张地指挥着后面的护卫,跳下水,救陈原乡。
秦平芜伸手揉了揉她头顶,嘶,好痛。
郭慕烟在一旁,看得是目瞪口呆,泪一下子就止住了。
直到秦平芜一手拎起木桶,一手拉起她的手,道,
“慕烟阿姊,走啊,咱快些收拾。”
慕烟阿姊一下子回过神来,快收拾在地上,仅剩没落水的几条帕子,就跟着秦平芜离开此地。
她们先是回到了茶肆,秦平芜往里头叫喊了一声,伙计回应了后,她们才火急火燎地往洛兆走去。
郭慕烟心想,再也不想来城东了。
那可谓是是非之地呐,才刚去一次,不仅帕子没卖出去几条,还惹了祸事
她们相视无言,就一直走到了幽幽密林。
秦平芜瞧着左右无人,才缓缓开口,“阿姊,今日生的事情,并不是你的错,千万别因这而不开心。
就当是破财挡灾嘛。
更何况,那人故意在装醉,来调戏你呢。
方才,我还打听到,说什么那人是陈员外,人家什么都好,就是除了一喝酒便上头,后面做什么也不受自己的控制。
这说的是什么屁话,想来,怕是他自己传出来的。
阿姊,有时候,醉酒的人口中之言未必是真。
或许,会假借以醉酒之名,行清醒之事呢。
方才,看他那模样,想必清醒的很呐!”
郭慕烟被一个小她几岁的女娃,说的一愣一愣的,脱口问道,
“小阿芜,你是如何知晓如此多的事情?”
“这是我祖父教的。
且我祖父还说,有人醉酒说的话,想必会将自己也跟着骗了去。
正所谓,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”
郭慕烟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,
“原来如此呐,真的受教了小阿芜。
我心里猛然觉得,有时候能教自己的,不一定比自己年纪大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