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赶工,造出新花样,拓展新产品……那时候的“新”都早已经成了如今的“旧”。
他们一群意气风发的年轻人,也都已经两鬓斑白,从刚来场子里的新人,到如今看着厂子里来了一代又一代的新人。
提起记忆,风就不再掩藏两个人藏进深处的白发,丝丝缕缕的飘出来,被落日最后一点金光照映成了根根金丝。
便从“旧”成了岁月和时光的勋章。
“你这头发要重新染染了,白头发都明显了!”
年纪大了,可老人家还赶时髦,一定要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——不服老!
“不染了,上次我就说这次再长出白头发就不染了。”
“与其看着刚染好就长出白头发来心烦,还不如根本就不染……我想了,现在岁数也不小了,该接受自己老了这个事实。”
张奶奶已经有大半年时间没染头发了,剪发也从专门出去变成自己随便剪上两剪子,看着没什么大问题也就是了。
唯一没有变的,就是每天早上起来比来上班的员工还早的到了厂里,坐在那坐了几十年,厂里还专门为他们留着的工位——其实就i是一把被坐包浆了的木椅子——坐在上面做,做了几十年如一日的工作。
“现在还能干点什么。”
“等到真的做不了了,那才是真的老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