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钟师姐她……这么凶的吗?”
叶寒星看得叹为观止,忍不住后退了几步,小声和除了钟会外,关系最好的秦江嘀咕起来。
秦江咕咚咽了口口水,也小声道:“我觉着是因为钟师姐总和二师姐在一起混,让二师姐给带坏了!”
两人叽叽咕咕间,那小头目已然冷了脸。
听钟会这般言论,他心底便以为这是玉虚派的年轻弟子刚出来闯荡江湖,想学什么“路见不平、拔刀相助”的戏码,不知从哪儿听说了帮里抢了几个女子,就来“主持正义”了。
尤其是看这几人,一个比一个年轻,能有多高深的修为?
就算是玉虚派又如何?只要杀干净了,天高皇帝远的,回头找也找不到自家这里来!
不过不到万不得已,这小头目还是不愿意得罪玉虚派的弟子的,便强忍了怒火,好声好气道:“这位女侠,俺们这白水寨都是家世清白之人,未曾抢过什么女子,女侠怕是听岔了,或被人诓骗了……
“俺们帮主确实养了几个美娇娘,可那都是正儿八经下了聘、缝了红盖头抬进寨里的,哪儿有什么抢?这十里八乡,谁不知晓我们白龙帮最是讲义气,做事也最得百姓拥戴!”
钟会摆摆手,一脸不为所动,仍喝道:“少说屁话,你就说放不放人!”
小头目也气狠了,咬牙道:“玉虚派的弟子,竟也这般不分青红皂白么?”
钟会一而再、再而三地咄咄逼人,引得周围的白龙帮帮众皆义愤填膺起来,不少帮众也抽出了刀、拿起了棍棒,在地上敲得梆梆作响,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