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互相爱着对方。
所以,不会存在我梦魇这件事情跟我父母有关。
我怀疑,我是不是遇到过什么不好的事件,比如被绑架之类的。
所以导致我不停地陷入这样的梦境里。”
花彼岸知道他这次过来,应该是下定了决心的,所以,她缓缓开口问:
“那你这次,介意我使用催眠的方式,进入你的梦境里,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?”
行也缓缓应声:“好。”
……
几分钟之后,行躺在了沙上。
此时他已经双眼合上,经过跟着花彼岸循序渐进的一问一答,他已经进入成熟的被催眠的状态。
于是,花彼岸开始进入主题。
“行,你现在,是在什么地方?”
“……我不知道,我好像…在深山的草丛里奔跑,又好像是在大厦的高层上观察……”
说到这里,行就停下了,他好像在纠结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回忆起来。
花彼岸出声安抚:“没关系,你先从大厦里退出来。”
行:“嗯,我退出来了。”
她问:“那你现在看看你的手,手里有枪吗?”
“枪……”
行哑着声音反问:“我该拿什么枪?我现在是谁?”
“你是行。”
她答。
“行吗?行是不会拿枪的。
不对,行是谁?不对,行是我,我是行。”
行开始语无伦次的嘟哝起来。
在这样的情况下,花彼岸深知不能再追问了,他的自我防御机制垒得很厚,很难轻易攻破。
于是,她开始轻声安抚行,让他激动的情绪稳定下来。
等到花彼岸把行唤醒后,行很是疲惫的边起身边问她:
“花医生,我们说了什么?为什么我浑身很累的样子。”
花彼岸给他刚才喝水的杯子蓄满水后递给他:
“先喝杯温水缓缓。”
“好,谢谢。”
行接过,慢慢的轻啄两下才把水杯放在茶几上。
又看向花彼岸问:“我刚才有说出什么来吗?”
他的潜意识里,好像不想花彼岸知道他梦魇里的真相,或许,他该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