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奇康跟着她的话,认真的嗅了嗅,野良则是虚弱地扶着自己的脑袋说:
“什么刺鼻的味道我倒是没有闻到,就是感觉头晕得很……”
奇康则是问:“花医生,你真闻到了什么味道吗?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闻到。”
但此时花彼岸却对着野良的话进行思考,没有回奇康的话。
在奇康还接着想问点什么的时候,花彼岸突然严肃地说:
“不好,你们快捂住口鼻!”
对面的野良却在她说话的下一秒身体向下软去。
“他要倒了!
快把他拉住!”
奇康在她刚大喊开口,就下意识地转身去拉野良。
于是,野良是在快倒地的时候被拉住。
可奇康怎么觉得,自己的身体有点软没劲呢?
花彼岸赶紧走到对面,与奇康一同扶住野良。
奇康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,看向花彼岸道:
“花,花医生……你有,没有觉得,身上好像没劲,脑袋…还有些晕乎乎的感觉啊?”
只是这话一说,他才现居然连说话,都差点口张不开,有点艰难。
他忽然意识到什么,望着自己趋于昏迷状态的野良,再次艰难张口道:
“花医生……我们…是不是……”
“别说话。”
花彼岸打断奇康的话,只是中气不足。
神奇的是,奇康真的不再说话,和花彼岸,悠悠晃晃地把野良扶到柱子处坐下。
……
半个小时后,船舱的门被缓缓打开,从外面走进来三个男人,如果认真看他们的穿着打扮的话,就能知道他们是昨天晚上和花彼岸他们搏斗的歹徒。
他们走到柱子旁,看着倒在地上的花彼岸和奇康,以及坐靠在柱子上,歪着头的野良,还有旁边被花彼岸解开散乱的捆绳。
其中一名歹徒惊呼,“呀!
k!
他们还真是把绳子给解开了。
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k却非常的高冷道:“行了,把他们都抬下船吧。”
走前随意地扫描花彼岸一眼,便利落地转身离开。
果然,他没有高看这个几次三番与他较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