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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问:“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跟他们说,阿姨得的就是帕金森,还让他们到医院去确诊。”
她这次才转头看着他回答:“我是一个医生,在病人的一切病情资料我没有看到之前,我是不会脱口而出的下定论的。
不管什么时候,自己说的话,都是要负责任的。
我举个不恰当的例子,我们这个就好比警察,在还没有找到一个犯罪分子犯罪的证据之前,他就只是一个犯罪嫌疑人一样。
但是在这个定罪结果还没有却定的过程下,不管哪个立场的人说的话,都会成为呈堂证供。
当然,我也说了,这个比喻也不恰当,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所表达的含义而已。”
奇康嘴角上扬,得意地道:“嗯,花医生,你放心!
我不会跟大叔他们说,你是拿警察和罪犯来比你和他们的。”
花彼岸穆然顿住,奇康也跟着来了个紧急刹车,转身面向她。
她面色不快地看他,“奇康,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,我只是表达我在没看到一切有关她的病情资料之前,不亲口确诊阿姨得的是帕金森的事实。”
奇康一副我懂地样子直视她,“嗯,我知道!”
花彼岸暗怒地冷望他,知道你还这样说。
“花医生,你有没有现,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,很能说话。
特别是在说不过我的时候,你的表情还很‘凶残’,你……”
面对奇康一个大男人如此喋喋不休的行为,花彼岸直接掠夺过他手中的西服,手很帅气地往空中一抛,其实是一扔,
就把他的衣服往他们来的方向扔去了十米之远,成功的打住了奇康还准备说的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