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明白。”

萧凌大概知道他想要说些什么，但依旧故作疑惑地向周国栋使了个眼色。

“你是从哪里学会的机械维修技术？你不要告诉我，我们工厂和我们的工厂，都没有这本书。”

“我没告诉你吗？我做梦都梦见了，师傅的维护心得，就是根据师傅的心得，做一些实际的练习。”

谁也不会相信萧凌所说的那些胡话。

“萧凌，我们都是崇尚物质至上的人，你相信你的话吗？

“呵呵，我自然是相信的，不过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。”

“周副厂长，他已经通过了考试，不管他是从哪里来的，能抓住一只小白鼠，就已经很不错了。”

胡先进这么一说，倒是让萧凌从尴尬中解脱出来。

周国栋见自己问不出个所以然来，也就不再追问，事实上，他也只是出于好奇而已，倒也没打算真的深究。

“是啊！

你应该还记得，我跟你说过，你已经成为了一名合格的学生，正在为进入夜大做准备。”

萧凌都快忘了这件事，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，掏了掏兜里。

“周副总，你能不能分期交？我口袋里没那么多钱，更别说我们家了。”

周国栋摇摇头，虽说江大和红星工厂有着密切的联系，但这种事情并没有生在他们身上，所以江大高层经过慎重思考之后，最终也没有同意周国栋的要求。

“萧凌，我记得之前胡美艳还送过你5o元的吧？没了？”

萧凌摇了摇头，说自己花的不到五美元，准备以后再还给胡美艳。

“我已经决定了，这些钱就不要还给我了，就当是我师傅送给你的礼物吧，要是有什么需要，我会帮你补上的。”

萧凌怎么可能答应，这要是被人知道了，那可就不好了。

“怎么难听了？你是我的学生，我不是要你花钱泡妞，而是要上夜大，好好学习，对你和工厂都有好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