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光明走后,桑老蔫虽然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但也没多想,咱有理怕啥。
谁知道桑彪把他交代的忘得一干二净,自己还自顾自的喝茶呢,啐了两口茶叶,没小管那个茶好喝,哎呀熊光明那小子把茶叶揣走了,估计是要不回来了,又得进了老熊嘴里,算了回头找小管再要两罐。
正当桑老蔫神游的时候,桑母说话了:“老蔫啊,昨天玩的咋样啊?”
“嘿,你还不知道马大豁子的酒量,我这会还没醒酒呢,也就是我,一般人连凉菜都见不着。
不过昨天豁子那酒坛子可够劲儿。”
桑老蔫自己还得意呢,却不知道暴风雨即将来临,桑母压制住不自觉往后腰摸去的手,盒子炮个头有点大,硌的后腰有点不舒服,老想掏出来。
“呵呵,要说这豁子也有日子没见了,赶明咱俩一块看看他们两口子去,你说这事怎么不喊上我呢?”
桑母摩挲着桑虎缴获的打火机,点上了第五根烟。
桑老蔫这时候已经意识到媳妇昨天不知道自己干啥去了,那就是意味着昨天自己一晚上处于失联状态!
那么自家媳妇现在的精神状态应该是没有精神,彻底疯了。
这后果比当年混进宪兵司令部被现了还严重,大不了就是个死。
今天这事要是圆不好,那就是生不如死。
“你不是忙吗,大豁子也埋怨我来着,今天他们两口子就回老家了,过些日子才回来呢,要不也不张罗我过去聚聚,等他回来咱俩一块过去。
那什么,昨天没睡好,这会还有点困,我眯会儿去啊,晌午饭也不用喊我了,等我醒了再说。”
说着桑老蔫假装打着哈欠慢悠悠就要起身回屋睡觉去。
“老蔫,你这身衣服不难看啊。”
丧母图穷匕现,也不陪着桑老蔫演了,眯着眼盯着桑老蔫,外侧的手好像要揉腰一样伸到了后面。
艹!
!
!
桑老蔫这时候才反应过来,衣服没换,主要衣服穿着是真舒服。
他昨天为了演好这场戏,穿着这身衣服从走路,到姿态细节,语的快慢,突情况的针对性研究,预演了太多遍,结果现在有点太自然了,还没完全剥离出来,都怪小管,给他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