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,自己屁股底下那点烂事你自己清楚,出了这片回头再崴泥了(栽跟头)可别怪我没提醒你。
我是南锣大傻熊,这是我四哥,西单丧彪,咱们走。”
郑老大一听这万儿当时就慌的一逼,这不像正经人啊,哥俩脑袋要是没点大病谁能有这名号?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有叫错的名字,没有起错的外号。
郑老大此时悔不当初啊,我要早知道你俩有这名号,炉子我给你抬家去都行啊。
“没眼力见!
没眼力见!
没眼力见!”
大斌挨个又一人一棍子。
“把炉子给五爷抬板车上去,烟囱你们老大也用不上了,都拆下来装车上去。”
一出屋看见门口放的两大筐煤球:“这两筐煤球也给五爷抬车上去。”
几个小弟低着头恨恨的看着大斌,这孙子就是伺机报复,甭管站的直不直,都得挨敲,一脑袋包,现在小风吹一下,头皮都疼。
几个小弟站院门口目送哥仨出了胡同,然后赶紧跑回去救自己家老大。
郑老大躺在地上想死的心都有了,里子面子都丢干净了。
这仨土匪穷疯了吧,烟囱拿就拿了,连t煤球都要,这是小弟刚弄过来的上好无烟煤呀。
几个小弟赶紧给郑老大抬到床上,这会脚上麻劲也过了,两只脚钻心的疼,这种疼是那种串着整条腿神经的那种疼,怎么待着都不得劲。
“郑爷,就这么算了?艹的嘞,我跟您说刚才我就是刀掏慢了点,谁知道这几个孙子这么不讲道义,我玩刀水平您是知道的,这刀子要是让我掏出来,挨个给他们放血!
竖着进来横着让他们出去。
也就这仨孙贼搞偷袭,玩不起。”
“就是,咱们兄弟哪个不是玩刀使枪的好手,今天就是来给郑爷收拾屋子的,没带着家伙式,让这几个孙贼捡了个便宜。”
“闭嘴吧艹他姥姥的,先打听打听这俩小子什么来头再说,b的疼死我了。”
郑老大听着手底下几个小弟吹牛逼,脑袋嗡嗡的:“你们谁给我把那拐棍拿过来。”
有个小弟赶紧找回断成两截的拐棍递给郑老大说:“郑爷,这也接不回去了,回头把茬子锯下去改成手把件吧,不耽误您玩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