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了!
说着大黄牙前面带路,又走了几分钟就到了大院,然后引着爷俩进了院。
熊光明感觉里面不太对劲,今天都到门口了,没有听到一点杂音,安静的不像话,他突然有点想走了,可是桑老蔫昂阔步,拄着文明杖不慌不忙的就进了院。
熊光明随着桑老蔫过了影壁墙后站定,四下一看,院里两边得各站着7、8个人,墙根黑影处应该也有人。
今天竟然没有打牌的,全是他们的人,熊光明有点紧张,还好今天老丈人陪着来的,要不自己一个人刚才在大门口时候就撒丫子跑了,爱咋咋地。
北房正屋大门四开着,房檐上挂着灯笼,东西厢房也亮着灯,挂着一排灯笼,照的院里亮堂堂的,就是透着一股子诡异的味道,这审美熊光明不敢苟同,还不如多扯几根电线按几个灯泡呢。
几个人迎面走来,正是前天打牌那5人,为的是一个7、8o十岁的精瘦老头,长的跟个大马猴成精一样,穿着一件马褂,眼睛贼亮。
桑老蔫也紧走几步迎上去。
双方一抱拳。
金贵两只眼睛像带着钩子一样上下打量着桑老蔫,熊光明站在桑老蔫身后也被扫了一眼,感觉浑身膈应,仿佛有冰锥沿着脊柱缓缓游走,后腰生出一种黏腻的感觉,他现在只想上去给这老登一拳。
桑老蔫也同样打量着金贵,然后嘴角微不可察的一笑说到:“沧浪之水浊兮,可濯吾足(赌场水浑挣俩小钱花花),前日搬砖砌墙的手艺,倒污了贵宝地的金砖玉瓦。”
金贵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熊光明说:“小友这招双龙抢珠(故意炫技引蛇出洞)使得妙,真龙假龙,得看压不压得住九龙杯!”
只见这老头突然一抖手甩出三枚铜钱,铜钱半截立插青砖地面呈品字形。
熊光明瞳孔都紧缩了一下,这是真功夫,真要跟这老头对上了,他八成得被打死,国术博大精深啊!
自己练的那些玩碰上高手不够看呀。
桑老蔫呵呵一笑,慢慢抬腿猛的一脚踏下,‘砰’的一声暗响,三枚铜钱弹起半人高,顺势抄到手里抱了抱拳说:“谢您赏了!”
熊光明低眼一看,砖头完好,原来高人一直就在自己身边啊!
这他妈sb统子,啥也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