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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要是知道傻柱两口子偷摸攒了一千多块钱了,估计能给气死。
刚从白寡妇大坑里爬出来,转头又给儿子拉上磨了。
晚上回去熊光明驮着小灵跟雨水,俩孩子撑的都不想动弹,自行车都爬不上去了,傻柱驮着何大清,一路上还臭贫呢。
“爹,你说就我晚上这俩菜炒的怎么样,我觉得我今天常挥了。
跟您说川菜里面就回锅肉最显水平,今儿就是我师父来也就炒成这样了。
宫保鸡丁你吃出荔枝口了吗,您就说地不地道吧。
光明我跟你说这菜就得用小公鸡,肉嫩!
桑家就是讲究,这鸡月份正好。
平常市场上买的都是大公鸡那不可成,老母鸡更完蛋,炒出来柴的很,是不是爹?你怎么不说话啊,是不是累了,岁数大了是不行,下回您接了活在一边看这就成,我来就行了,谭家菜我又不是不会,您说呢,睡着了?”
何大清气的脑瓜子嗡嗡的,好几次手都摸到刀把了。
桑家那鸡本来是当闹钟使得,让你给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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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头美珠得找你算账。
熊光明觉得自己在这好像有点影响何大清挥,得给他一个没有目击者的空间,猛蹬两下就蹿走了。
“哎哎,光明你慢点,别给雨水颠下去。”
“行了柱子,你别撵了,路边停一下我要方便。”
“爹你憋会,没一会到家了。”
“赶紧的别废话,我憋不住了。”
傻柱没办法只好在路边给何大清放下,这人上了岁数是不行,连个尿都憋不住。
熊光明都到家了,何大清才驮着傻柱回来,下了车傻柱鼻青脸肿的,还一瘸一拐的,看来是没打过他爹。
“大清,你们爷俩怎么才回来,光明说前后脚啊,我这还等着锁门呢。
柱子,你这怎么弄的啊?”
“呵呵,老阎啊,没事,天黑柱子没看清路掉沟里了,我蹿的快,要不也得这样。”
傻柱揉着脸也没搭理阎不贵,瘸着就回去了。
“车没事就行,人养两天就好了,要说还是你们爷俩本事大,一到休息日子一点不耽误挣钱,桑家这席面不赖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