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恁擎好就行!
咱老许家的香火,那指定得续上!
恁说是不是这个理儿?来来来,东西都掂过来。
亲家公,喃闺宁儿跟小嫚儿,指定不能委屈着是吧?!”
老张说完嘿嘿笑着的看着许富贵,一只假眼做不到那么自然,笑的很诡异,眼角还不自觉的抽那么一下,许大茂吓得都不敢直视老丈人。
尤其是大姐夫直勾勾的看着他,二姐夫不知道是不是手腕子受伤了,不停的活动着。
“亲家公!
您瞧瞧这事儿闹的!
丫头片子咳!
丫头好哇,贴心小棉袄儿不是?还劳烦您一大早就颠过来,受累受累!
秋云这孩子多好啊,有功之臣!
您也甭说那不争气的话,咱老许家可不兴这个!
生啥都是咱家的宝儿!
您这趟心意我们领了,真真儿的!
瞅瞅咱这屋里,啥都不缺。
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,规矩俩字儿,咱老四九城人刻骨子里呢。
丫头、小子,那都是咱老许家的门面!
指定委屈不了!
您那就踏踏实实儿的,大茂是不是啊。”
许富贵这话到后来有点软,透着那么点心虚。
老张也不客气,检查了一圈外屋,还行,鸡蛋,小米,面预备的不少,还有风干的不知道啥小动物在房梁上挂着,门口笼子里还四只老母鸡,挺上心。
徐大茂一听,怎么点上他名了,此刻求生欲满满,赶紧先给老张鞠了个躬。
“爹!
您老辛苦!
这事儿这事儿都怨我!
之前我底子虚,生闺女都怨我!
秋云受大罪了,生个闺女多好啊,随她娘,俊!
您看我们这连着四个丫头,哪个不疼的跟心尖子眼珠子一样,前院熊光明那恨不能给闺女揉心口里装着,您放心我们院传统,闺女才是宝儿!
他妹妹跟傻柱妹妹胖的那样,都是家里给宠的,您不信问问秋云。”
然后飞快了瞟了一眼老丈人,现面色还行,没来前儿那么黑了,又赶紧接着说:“我爹说的对,秋云是许家大功臣!
我指定当牛做马伺候好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