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炫了两大碗米饭菜算是给那口气压下去。
“四哥,不是不带你去,当时情况太复杂,你爹最多也就能护着我一个人周全,而且他心疼你,舍不得你犯险,知道不。”
“老蔫不赖,以前这小子就行,老了老了还这么厉害。”
“三舅,我老丈人那是真可以,还会满语呢,你可不知道,给那金老头唬的一愣一愣的。”
四舅接茬到:“那是,蒙语他都会,占魁家祖上那是满族大萨满,桑姓就是他们的汉姓,你不知道?”
“不知道啊,他也没跟我说过呀,彪哥你知道吗?你户口登记的是汉族不?”
“不不知道,我大哥,二二哥可可能知道。
是汉汉族。”
那就好,你家要是满族以后有的折腾呢。
“哈哈,回头让你老丈人给你蹦一会,小时候我见他学过,跳的可有意思了,那家伙还有咒语呢,一嘟噜一嘟噜的,他奶奶就是干这个的,这么说吧,当时关外所有跳大神的见着那老太太都得磕一个。”
这熊光明可不敢,虽然老丈人外号叫老蔫,但不是真蔫,只对桑母蔫而已。
“那你们这家里不偷偷供奉大仙啥的?”
“保家仙啊,那是关内进来的,跟你老丈人家不搭个儿,我们家不信这玩意,这要是管事就不闹小鬼子了,是不是三哥。”
“就是,反正我家就信党。
黄皮子我都敲死不知道多少个了,老二小时候尿炕刺猬也没少吃。
那以前卖的最好的就是狐狸皮,红的,白的都值钱。”
一顿酒喝的熊光明又制霸全场了,俩舅舅更是对熊光明亲的不行,张大山跟张大林为了谁先拉着熊光明撑场子去差点打起来。
晚上在四舅家睡的,因为他去年新盖了间房,家具都是新的,怕熊光明睡不惯炕,说他那新屋有床,这月份睡着舒服。
三舅气的不行,非得也要盖几间,专门给妹妹留着,以后过来串亲戚必须住他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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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起来吃完早饭,张大林说带着哥俩玩去,打猎!
熊光明跟桑彪兴致很高,熊光明自从厂里民兵训练之后,一直想打打活物,始终没机会,这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