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咬了咬后槽牙忍住了:“哎,现在谁家不寒碜?大家肚里都没油水,有口吃的就不错了。
你把话说到前头,就说响应上头号召,新事新办,一切从简,谁还能说个不字?”
刘海中加了筷子水疙瘩,差点给齁死,喝了两杯酒才压下去,老阎这酒真他妈解渴!
“老易这话说的在理!
关键是情分到了就成。
你就把场面弄热闹点,多贴个喜字,多说说喜庆话。
大家来喝口热茶,吃个菜团子,心里也明白你的难处,份子钱该还照样还你。”
阎埠贵心里舒坦了:“这么一说,我心里就透亮多了,就这么办!
到时候两位哥哥帮我支应着点!”
“成!
包在我俩身上!”
送走老哥俩,阎埠贵在家里跟三大妈琢磨菜单,没一会儿就琢磨出8个菜,这席面不就起来了吗!
这年月8个菜席面那相当不赖了,上个月隔壁院办事,就上了一筐菜窝头,两盆炖菜,粉条都没几根。
明天拿给老大看看。
礼拜天,老阎家进家具,也不知道他从哪整了个破床,缺门少腿的柜子,马上散架的桌子,没有面的书桌,还有不配套的椅子,拖到木匠那让人家给拾掇拾掇。
木匠一看,这比我重新打一套还费劲!
你这柜子料子没有,用别的木头配上行吗?阎埠贵意思是只要不影响使用,那就没问题,捡便宜的来!
木匠感觉这趟活整不好要赔钱。
阎埠贵这房修的还真没偷工减料,四白落地,真像那么回事。
除了大梁没换凑合用了,其它的椽子什么的该换就换,瓦也给换了新的,因为师傅说了,用旧瓦回头漏雨不管修,给阎埠贵心疼了好一阵。
阎解成早早的带着于莉就来了,他也想看看他爹给他打的新家具。
结果一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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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柜子门倒挺新,怎么是白茬?桌子有一条腿明显就是后配上去的,四把凳子三个样,关键还不一样高,等床拼起来之后更操蛋了,床板上净是修补的痕迹。
“爹,别的我就不说了,这床用的住吗?”
“呵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