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光明,你要是请我喝杯茶我就给你详细讲讲。”
阎埠贵一脸笃定的看着熊光明,算准了他肯定得答应。
“行,反正也没事,大茂你也屋里聊会,跟我说说。”
许大茂跟着熊光明进了屋,见阎埠贵去洗手了,偷摸凑到熊光明耳边说:“我刚才找人问了,我这表是纯钢表带,这品相的都得16o往上!
不是钢表带新的还得165呢,哈哈哈115买下!
合适吧。”
“不是,你离我远点,凑我耳边叨叨什么,这有什么不能大声说的。
怎么还鬼鬼祟祟的。”
熊光明被许大茂凑耳边说话弄得有点膈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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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美珠那没问题。
“嘿嘿,阎老西来了,一会你就知道了。”
熊光明烧了壶水,沏上茶,然后就听俩人把今天院里的事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,熊光明脑袋里直接一个大艹飘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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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着一串飘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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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俩人话里有水分,但应该不多,到手的东西做不了假。
这时候熊光明突然想起来之前胡同碰到的那个抱着车架子,鼻青脸肿的倒霉蛋。
就知道这个院妖魔鬼怪多,没想到个个身怀绝技啊!
关上门硬讹硬要可还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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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那小子不地道吧,也没有要这么多的呀,2oo多块钱都不满足,还把手表自行车都给讹走了,关键还打了人家一顿,你们一个个看着生龙活虎的,屁事也没有啊。
合着手表是院里学着熊光明拍卖来着,最后许大茂出价最高。
阎埠贵参与了全程,要不是他拦着小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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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最后拆自行车都是他指导的,他得的钱物最多,老脸乐的跟个菊花一样。
“这么精彩的事我怎么没在呢,还得是您啊三大爷!
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,谈笑间反动势力土崩瓦解,你就是咱们这个院的擎天白玉柱,架海紫金梁!”
熊光明的马屁贴着阎埠贵的脸就开崩,阎埠贵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