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不表现表现刚才不白恶心了吗。
“不用了婶子,我大姐在前院熊大哥那歇着呢,一会我俩一起走,那我拆完先帮您泡上吧。”
“哎哎,好!
呵呵。”
张秋云手脚挺麻利,没一会就收拾完了。
许母一直送到前院才回的家,到了家里‘哐当’插上门闩,拿起扫帚疙瘩掀开许大茂被窝就开始抽:“你个小王蛋,我叫你装死狗,我叫你挺尸!
刚才不是挺能的吗,折腾的劲哪去了!
三岁偷藿香正气水耍醉拳,十岁偷酒见着女的就喊妈,去年你吐锅里,今年你喷的阎埠贵几盆花上面都是。
起来!
给我起来洗炕单子去!
我告儿你,社会主义不养闲秧子!”
许大茂也不搭话,抢过被子把自己裹的死死的就是不露头,想死的心都有了,他妈骂什么了一点没往心里去,只想着以后怎么面对秋云啊,也不知道那些醉话听了多少去。
张秋云刚到熊光明家门口,就听见里面大姐正嘎嘎的笑呢,那嗓门直冲房顶,这就对了,自己心爱的大姐又回来了。
敲开门一看,大姐脚也好了,在屋里正手舞足蹈的显摆自己小时候练的把式呢,看见她进来了也不搭理,接着跟熊光明侃。
“兄弟,我跟你说我刚才练的那几下也不行,都是小时候我爹教我的,后来他打鬼子去了我就瞎练。
我爹那才厉害呢,拎着把大刀就跟鬼子干,那大刀耍的来多少人也不行,腿粗的树一刀就砍断了,当初一把大刀砍死了不知道多少小鬼子。”
“哎呦!
张大姐,我就是生不逢时,要不我也得上战场砍小鬼子去,你看我这体格子,这不白练了吗,报国无门呀!”
“嗨,新中国了,好日子这不就来了,当初先烈抛头颅洒热血图的不就是现在吗。
你只要认真工作那就是报效祖国啦,是不是秋云,哈哈哈哈。”
“张大姐说的是,来抽烟抽烟,张秋云同志是吧,别客气,随便吃。”
张秋云看着桌上的花生瓜子还有水果罐头,这会一点胃口都没有。
“没事光明不用管她,你们厂这么多老爷们有没有适合大姐的,帮着上上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