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呢,这脚脖子肿老高,抹着不知道什么膏药味还挺蹿。
“二哥!
怎么伤这么重!
妈说你没啥大事歇几天就好,要知道这样我早来看你了。”
“重吗?!
又没挨枪子,可不养几天就好了,不叫事!”
熊光明表示服了,不挨枪子都不叫事是吧,你们老桑家对伤情辨别真是另辟蹊径。
“你说你这么大领导怎么还在一线冲锋呢,给年轻人点机会,你老带头玩命,年轻人啥时候能露头啊。”
桑熊一拍大腿:“早都不上前线突突了,这回就猫后头指挥,寻思站高点能瞅真亮儿的,结果蹽房顶上去了,谁承想这破瓦片子不禁造啊!
咔吧一下子可给我摔够呛。”
“呵呵,你这也倒霉催的,还好没啥大事。”
“麻子,你跟光明还认识呢?别站着了,拉拉个脸蛋子给谁瞅呢。”
胡麻子站在一边低着头佝偻着腰一直没敢看桑熊,听桑熊问他话,吓得一下就跪地上了,啪啪的就开始撤自己嘴巴子,没几下脸就肿了。
熊光明这才看清楚这小子长什么样,气质跟之前判若两人,挺白净的小伙子,就是有点雀斑,要不叫胡麻子呢,还有一点痞帅,再加上练过功夫宽背蜂腰的,换到后世估计能迷倒不少大姑娘小媳妇,只要他想,随时都能吃上一口软乎饭。
“行了!
这会显你能耐了是吧,早干嘛去了。
二哥是这么回事。
。
。
。”
说完之后,熊光明把证件掏出来递给二哥,桑熊打开一看,他妈照片都换成胡麻子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