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看表象,要全面性的去思考问题,你只看到倒买倒卖了,背后的逻辑是什么,制度的缺陷在哪里,这些粮票从哪来的,你说倒卖粮票这种事是少数人利益受损还是多数人?”
“人民群众?啧,不对,那是?”
“你先别想谁利益受损了,我就问你如果社会展过程中少数群体利益受损的现象,应该怎么解决,你想过没有?倒卖粮票背后有没有公权力异化为私权,将服务职责扭曲为管理特权,侵蚀党群关系,动摇执政根基?一些政府部门形式主义与官僚主义的拖沓懒散、推诿扯皮怎么解决?基层权力滥用,基层监督薄弱,部门责任空转这些又怎么解决?官员与资本勾结,成为保护伞的角色,最后反被资本裹挟,你说是官大还是商大?什么又是官本位?”
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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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杰公子此时麻得就像紫薇被容嬷嬷扎了三天的同款套餐,他承认刚才装了一波,那顶多就是拿小手枪biubiu了你两下,你不讲武德搞偷袭,直接开着坦克就出来了。
侃不死你小样的,你不是领导家孩子喜欢琢磨这些吗,给你丫留点课后作业!
“别着急,慢慢想,拿小本本记下来回去接着想,一条一条的来。
你粮票从哪来的,是国家印多了着玩的?为什么我没有,厂里的工人没有?”
熊光明说着还拍了拍杰公子的肩膀,一脸的慈爱表情,仿佛说小同志你还是很不错的嘛。
“你个轧钢厂小科长这跟你有什么关系,别以为看了几天报纸就以为自己是国家领导了,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。”
急了,无力反驳了,这不就到了杀戮时刻,不给你狗东西压服了是不是老觉得自己高人一等。
“狭隘了不是,告诉你,一个厂子就是一个小社会,我说的这些问题在厂里全能体现出来,只是你没有注意观察而已。
小同志,不要高高在上,要深入到人民群众中去,要了解大家的需求,没有调查就没有言权。”
杰公子彻底抓狂了。
“行,你也别跟我这装,你就回答第一个问题,少数群体利益受损的现象怎么解决,你要说的像那么回事我就服你,否则以后少跟我这说大道理,徒增笑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