揍了。
“住手,都住手!”
“停,别打了!”
“都赶紧拉开,邻里邻居的就看着?”
最后易中海一锤定音。
看热闹的邻居一看三位管事大爷来了,赶紧上手把俩大妈分开。
二大妈脸也花了,身上棉袄也扯烂了。
三大妈头掉了好几绺,脸也肿了。
三大妈吃了亏,这会坐地上拍着大腿就开哭“没法活了,欺负人都欺负家里来了,这是活土匪呀。
老少爷们儿给评评理啊,这挨千刀的母夜叉,抡起大巴掌就照我脑袋打呀,看给我脸扇的都没法见人了,我今儿早起还帮她拎菜呢,养条狗还知道摇尾巴呢!”
二大妈扳回一局这会正得意呢,但嘴上一点也不饶人。
“你那嘴是粪坑改的茅房吧,越掏越臭,你小点声嚎吧,三大妈就你这嗓门能把城楼子上的鸽子惊飞喽。”
“哎呦我这会气儿喘不匀了,肯定是让这悍妇打出内伤了。
。
。
老阎送我去医院。”
三大妈见二大妈打完人了还敢当着这么多人骂她,今天必须讹哭了她。
“你要这么演,那咱就上协和照x光去!”
“好你个铁公鸡,瓷仙鹤,玻璃耗子,琉璃猫,炸了我家的缸,让你赔钱你还骂人,还打我家的人。
这些大家伙可是都看着的,我告诉你,今天要不赔钱我就去街道告你去!”
三大妈一看得来狠的了,不撕破脸看来是要不回钱了。
阎埠贵看着鼻青脸肿的媳妇跟儿子,又看见自己家碎成好几块的缸,当时也哭了“哎呦我家这祖传的青花缸呀,这闹得都哪一出啊,我走前还好好的,怎么钓了会鱼就成这样了。”
说实话阎埠贵这个一米来高的半大缸一年四季都不带闲着,冬天拿来积酸菜或者雪里蕻,天暖和了钓的鱼卖不完的都扔缸里养着,今天刚说开始有鱼口了让三大妈把缸刷好了晒着回头放鱼,这就让刘光天给崩碎了。
“谁说说怎么一回事啊。”
易中海半天也没整明白什么事,光看二位大妈表演了。
然后众人七嘴八舌的把前因后果说了个大概,刘海中听完之后瞪了刘光天一眼,手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