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北屋,进了那间有两个大汉守着的屋子。
进了屋坐在一边喝着茶水,玩半天了也没人上个水,这服务意识太差了,熊光明早就渴了,打量了一下这间屋,布置的古香古色的,中间还有一个屏风,能听到里面有人说话聊天,好像在打牌。
几个人打着牌熊光明也不知道玩的什么,就听见里面有一道厚重的声音问:“小马,怎么回事啊,厢房那边闹哄哄的出什么事啦?。”
马管事赶紧走到屏风边上冲里面说:“张爷,没什么事,吴老二非得说这位小兄弟耍诈,这不刚解除完误会吗,呵呵。”
看来这个张爷不简单,姓马的回话时候都佝偻个腰毕恭毕敬的,那个张爷也没话,接着跟里面人打牌聊天,马管事就一直这么站着一动不动。
过了得有五分钟,里面才回话:“小马啊,我们来你这是图你这场子热,我们几个还就好点热闹,憋一个屋里玩没感觉,就得闹哄哄的才有意思,但你可不能整那些乱七八糟的啊。”
“是是,您说的对,我再不懂事也不能扫了您的兴啊。
咱这场子绝对干净,但也保不齐有个阿猫阿狗的,让您见笑了。”
这时候那个大军过来了,端着个小碗,往前一凉:“马爷,您过目。”
熊光明伸头一看,里面两根手指,艹,真t恶心,赶紧喝口茶压压。
“拿走喂狗,小兄弟还满意吗?我们这就是讲究,在这玩图的就是踏实安心。”
看着马管事龇着的大黄牙,熊光明感觉比那俩手指头都恶心。
“哎,那个小子过来坐坐,张爷有请。”
屏风后面出来一个5o来岁,长的跟个太监一样的人喊熊光明过去。
得,过去看看吧,熊光明也好奇里面那几个人。
熊光明转到屏风之后几个人可能中场休息,喝着水抽着烟正聊呢,坐在正位的一个大胖子笑呵呵的说话了:“我刚想起来,那个吴老二我听过一嗓子,手里有点活,你能把他赢急眼了,看来你小子也不简单呀。”
听声音就是刚才那个张爷了。
“小兄弟怎么称呼啊。”
“小的姓牛,牛铁柱。”
“你这体格子跟你这名是真搭,哈哈哈!
我姓张,弓长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