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,一群长舌妇!
“你个不孝的东西!
跟我回家!
家丑不可外扬,不是,咱们家事家里解决,你在外面瞎嚷嚷什么!
赶紧走!”
这波团开的好,优势在我,稳赢了!
阎解成小脖一歪,小分头一甩,斜眼瞥着他爹:“我不走!
有理您怕什么!
让各位街坊叔叔大爷婶子大娘的都听听!
!”
然后阎解成往熊光明这边露出渴求的眼神。
熊光明也没客气,ku一杵子就怼傻柱肋叉子上了。
傻柱真不含糊,冲着阎解成来了个安心的眼神,这会得挺自己弟弟啊,嗓门贼大,跟喊一样。
“嚯!
这三大爷,可以啊知道是当老师的,不知道以为是会计呢!
月月三十五块大洋,搁我这儿,够家里吃半年的了!
哎,傻茂,阎解成在哪上班,到底是开矿的还是印票子的?”
许大茂两手指头掐着烟,往空地一弹:“开矿?我看是当活牲口使唤呢!
傻柱,你说这三大爷,心够黑的啊,比你爹不差。”
傻柱刚想站起来捶许大茂,被熊光明搭着肩膀给按住了,这尼玛许大茂是逮着机会就得损傻柱啊。
傻柱冲着许大茂来了个你等着的眼神,接着说:“要我说,这当儿子的,孝顺是得孝顺,三大爷要生活费孝敬老家儿没毛病。
像我对我们家老爷子,啧,那没得说!
上个月说想喝茅台,我二话没说,直接给他搬了一整箱!”
心里话是一整箱二锅头,茅台多贵呢,现在只能去德胜门箭楼小鸽子市碰运气,一瓶茅台能买二箱二锅头还带拐弯的。
“切!
傻柱,你这算啥?小意思!
我们家,那才叫孝字当头!
我爸那老寒腿,我托人从关外捎来的虎骨膏药,那钱花扯了,眼都不带眨的!
我妈冬天怕冷,我买了件貂绒的坎肩!
咱四九城的爷们讲究的就是个孝顺!”
许大茂蹲着一颤一颤的,光顾着吹牛逼了,没注意自己媳妇眼里爱的凝视。
“哟,茂儿啊没看出来啊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