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路,而不是看着他们为生活所迫,在不得已走上的道路上获得旁人意义上的“成功”,实在是令人欣慰。
程衡想过,如果自己当初因为家庭条件的原因没有继续走上这条艺术道路,而是选择了所谓的公费师范生——就算成为一代名师,回过头来,还是会对年少的梦想充满了遗憾。
带着学生做话剧的时候,会不会想起自己小时候追过的梦?
讲到曹禺的戏剧时,会不会也希望自己拿着“曹禺剧本奖”,看着自己的作品在自己手中绽放光彩,获得那些或好或坏的评论?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第032章蝴蝶梦是庄周道黄粱熟时青冢蒿(第2/2页)
推己及人,程衡想:如果给那个时候的阮父和阮弼一个机会,或许后世就不是徽商阮弼,而是清官阮弼。
“改变又有什么不可以?”
“黄粱梦,梦黄粱,一枕谁知梦是谁?”程衡自顾自的哼着,用自己那稍微看起来好了些呃字在纸上比比划划着。
“蝴蝶梦,梦蝴蝶,谁知庄周是庄周?”
或许原本黄粱梦,梦外才是梦,梦里才是现实。既然庄周的都分不清自己和蝴蝶,到底谁是谁的梦,程衡觉得所谓的已知和改变,或许也不知道是谁先出现。
“说不定是下一个穿越者又改变了我的做法。”
“更何况,如果没有穿越,全当做一场梦……难道梦里我能掌控的呃范围里,还不能有一份公平么?”
程衡对于公平有自己的理解。善是善,恶是恶,黑是黑,白是白,就像是那粉墙黛瓦一样,没有谁愿意看一面把两个颜色揉到一起的墙——那不是水墨徽州,而是一面没有任何生气的水泥墙。
“你终于还是想要改变?”
程衡有时候真得在怀疑,并不是自己这一场莫名其妙的遭遇没有系统。管殷分明就是,既能够提供帮助,又不断用她自己的思考尝试影响自己。
“你怎么知道改变就不是本来该有的路呢?”
“历史上不该是这样。”刚才从刘姣安与刘家的情绪中走出来,管殷也想不到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看到程衡——难道为了明天早上顶着个比熊猫还重的黑眼圈么?
“我们看到的历史就一定是真相么?”
“会有一部分不是的……”管殷话到此处,又担心程衡误会成别的,趁着后者还没来得及继续发散思维,“总会有春秋笔法,你应该听你们老师讲过的。”
“是。”
程衡成功被管殷带歪,半晌之后,看着窗外的斜月,终于勾回了魂:“我并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,既然我现在所处的时间是一切都还没有发生过的时候,为什么就一定要按所谓的历史走?如果我们没有这一份记忆呢?如果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