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有些误会……”
“误会?”
谢观雪打断她:“那你解释。”
李青萤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话来,她该怎么解释?说她从小就被所有动物躲避?说连筑巢的燕子都会在她经过时惊飞?
“我真的没有虐猫。”
她解释道:“我踢箱子是为了把它挪到干燥处,免得被雨淋湿。”
谢观雪的眼神更冷了:“那那只猫身上的伤也是假的?”
“伤?”
李青萤一愣:“什么伤?”
谢观雪突然转动轮椅,停在窗前,阳光透过他的侧脸,勾勒出一道精致又锋利的轮廓。
“李家倒是会挑人。”
他语气讽刺:“一个虐猫的,一个残废的,绝配。”
李青萤有些无语:“谢公子,我理解你心情不好……”
“理解?”
他猛地回头,眼底闪过一丝猩红:“你理解什么?”
轮椅突然加冲来,李青萤猝不及防被逼到墙角,谢观雪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。
“听着,”
他声音压得极低,警告道:“不管李家派你来做什么,你最好收起那些龌龊心思。”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一阵窸窣声。
一只灰猫叼着只老鼠,大摇大摆地跳上窗台,看到屋内的两人,它浑身毛瞬间炸开,“嗷”
地一声丢下老鼠就想跑。
是那只猫!
李青萤下意识想伸手,灰猫却像见了鬼似的,慌不择路地撞翻了花瓶。
“砰!”
瓷器碎裂声中,谢观雪松开手,冷笑:“这就是你说的,你什么都没做?它看起来很怕你。”
李青萤看着灰猫逃窜的背影,突然福至心灵:“等等……你说它身上有伤?”
谢观雪皱眉。
“是不是右后腿有一道伤口?”
李青萤急切地问:“大约三寸长?”
谢观雪微微眯起眼睛:“是。”
李青萤赶紧解释道:“那是它七天前就被马车轧伤了,我踢箱子是为了把窝挪到干燥处,免得伤口沾水!”
她从随身的储物袋里翻出一个小瓷瓶:“还有这个,这是我用灵草配的药,每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