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不了什么’!”
右侧一位面容温婉的女子,也就是五长老谢清音突然笑道:“小姑娘有见地,来,坐我这边。”
这个邀请无疑是种庇护。
李青萤推着谢观雪来到五长老旁边的案几就座,恰好避开二长老那侧的咄咄逼人。
“尝尝这个。”
谢观雪将一碟晶莹剔透的糕点推到李青萤面前:“雪莲酥,用天山雪莲和灵蜜制成,对调理经脉有奇效。”
李青萤刚要道谢,对面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突然嗤笑:“观雪堂弟对未婚妻真是体贴,可惜……再好的灵食也补不了没有灵根的缺陷啊。”
厅内又是一阵窃笑。
谢观雪眼皮都没抬,只是慢条斯理地倒了杯灵茶:“谢林堂兄最近修为可有精进?五年前你就是凝气后期,现在……似乎还在原地踏步?”
听见这话,谢林的脸顿时涨红。
与此同时,关于谢云海当众疯的事,已经传出了各种版本,有人说他中了邪毒,有人说他练功走火入魔,更有人说他是被断魂渊的怨灵附身了。
宴席进行到一半时,一个家仆匆匆跑来,在谢观雪耳边低语:“观雪公子,少主醒了,说要见您和青萤小姐。”
李青萤与谢观雪对视一眼,双双告退离席。
刚靠近谢云海的院子,隐约就能听到断断续续的笑声,两人对视一眼,走进内室,只见谢云海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,嘴角仍时不时抽搐。
谢震天则阴沉着脸站在一旁,几位医师正手忙脚乱地检查,也不敢乱开药。
“观雪来了。”
谢震天勉强挤出一丝笑容:“医师说云海可能是中了断魂渊的某种奇毒,但查不出具体是什么,你可有什么见解?”
谢观雪推动轮椅靠近床榻,装模作样地为谢云海把脉,片刻后“凝重”
地说:“确实是罡风邪毒的症状,我在古籍上见过记载,断魂渊的罡风偶尔会携带一种叫‘笑阎罗’的毒素,中者会狂笑不止,但不会危及性命。”
谢云海虚弱地睁开眼,声音嘶哑:“真……真的?不是有人……下毒?”
李青萤“惊讶”
地睁大眼睛:“谢少主怎么会这么想?飞舟上都是谢家的人,谁会做这种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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