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,必定会威胁他这一脉的地位,必须趁此机会彻底铲除!
至于真相?等谢观雪死了,他自然会去查,但眼下,谢观雪必须背上这个弑杀兄长的罪名去死!
让这个他向来厌恶的侄子下去给云海陪葬,也算是对云海的一种告慰,更是清除潜在威胁的必要手段!
想到这里,谢震天不等其他人开口,便厉声对那名弟子喝道:“告诉他!
谢家的家事,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,让他从哪里来,回哪里去!
若再纠缠,休怪本家主不客气!”
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道和逐客之意。
那弟子被家主的怒气吓得一颤,连忙躬身应道:“是!
弟子遵命!”
说完便匆匆退了出去。
谢听澜猛地站起身:“段无涯乃是重要证人,或许知晓内情,为何不听他言明?!”
谢震天冰冷的目光扫过谢听澜,带着警告的意味:“九长老!
注意你的身份!
段家与我谢家关系微妙,段无涯此时前来,安的什么心尚未可知。”
“况且我谢家族内事务,岂容外人置喙?莫非九长老认为,我谢家刑堂审理案件,还需要仰仗他段家之人来指证不成?此事若传出去,我谢家颜面何存!”
谢震天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,直接将段无涯的作证上升到了家族尊严的层面,堵得谢听澜一时语塞。
谢有道适时开口,打着圆场:“家主所言亦有道理,家族内部事务,确实不宜让外人过多参与,段家公子那边,回头老夫派人去解释一番便是。”
他轻描淡写地将段无涯作证的可能性抹去。
谢震天冷哼一声,不再言语,但眼中那决绝的杀意,却让在场所有人都明白,无论真相如何,谢观雪在他这里,已经被判了死刑。
他现在需要的,只是一个合适的时机和程序,将这个“死刑”
执行下去。
谢听澜看着谢震天和谢有道一唱一和,心沉到了谷底,他深知,在这种局面下,想要凭借常规手段为观雪洗刷冤屈,几乎是不可能的了,必须要另想办法……
谢有道左右看了看,手中念珠不紧不慢地拨动着,脸上依旧是那副悲天悯人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