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不够狠。”
他低声,“得加点东西。”
忽然抬手,把噬剑灵流全引到眉心,灌进吞噬领域。
领域金光暴涨,十丈宽,井底残渣——魔气、怨念、碎骨——全吸过来,压成一团混沌球,浮在掌心。
“剑意为骨,麒麟血为肉,吞噬为炉……”
五指一握,球炸,又瞬间收回,化成一道金银符纹,烙在右臂剑纹上。
“加个‘爆’字。”
符纹落下的刹那,整条臂猛震,像雷在肉里炸。
他闷哼,膝盖一弯,冷汗滑下。
可痛里,一股从没过的掌控感冒出来——不是瞎炸,是蓄着的杀机,是闪到人面前,一击毙命的绝招。
他抬头,看井口。
那线天光,刺眼。
但他知道,该出去了。
他站起来,右臂垂着,灵流收进鳞片,静得像条冬眠的龙。
护心鳞不烫了,反而冰凉,像块旧铁。
他一步步走到井壁前,手按在自己刻的字上:
我不是钥匙。
我是锁匠。
我要把门焊死。
指尖划过最后一笔,他低声:“快了。”
转身,一步踏出。
金光闪,人已在井口边。
抬头,晨风扑脸,吹得衣袍哗哗响。
山门在望,剑阁炉火还烧着,傀儡阵的铁蹄声隐约可闻。
他知道,叶清歌在等他,林雪薇在编她的怪绳,掌门在等战报。
可他现在,就想试试这新步子到底多快。
金光闪,他连踏七次“麒麟踏天步”
,九回剑闪,石阶一路无声裂开,直上九重云梯。
最后一闪,他停在祖碑殿前,双膝微曲,右手撑地,指尖划出半丈裂痕。
抬头,正对祖碑。
碑上血纹停了,可那道与剑鞘对应的符文,还在微微烫。
他慢慢站直,右臂垂下,鳞片合拢,剑纹消失。
“现在。”
他低声道,“该轮到我砸场子了。”
抬脚,朝殿内走。
第一步落下,地上金痕未散。
第二步刚抬——
右臂猛地一抖,鳞片炸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