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的地。”
“若有不规则斑点,则预示旅途多舛。”
匕划开皮肉,散出浓郁的血腥味,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取出肝脏,举向众人。
“奇怪!
快看!
这不是我们习见的任何一种征兆!”
“怎么会这样?!”
肝脏呈现出一种奇特的渐变色。
既非全红,也非灰暗,而是一种从猩红逐渐过渡到紫罗兰的颜色。
更令人惊讶的是,肝脏表面的血管形成了类似迷宫的复杂网络,既非清晰,也非杂乱的斑点。
“我从没听说过这种情况!”
“难道这意味着机会与困难并存?”
“还是说,就连神明也没法给出我们答案?”
北境王哈拉尔德没有说话,他只是将目光投向了战马。
这是最后一项,也就是需要观察战马的行为。
营地中央,一匹黑色的公马被牵了出来。
这是一匹久经沙场的战马,曾伴随它的主人参加过众多战役。
按照维京传统,战马能感知战场的吉凶,它们的行为往往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命运。
“如果战马高昂头颅,刨地三下,然后向南方嘶鸣,便表示胜利在望,且前路畅通。”
“若它蜷缩身体,躲避缰绳,目光呆滞,意味着我们将面临难以逾越的阻碍。”
话音刚落,黑公马的行为又一次出乎所有人意料。
它既没有昂嘶鸣,也没有表现出畏惧,而是开始围绕场地中心画起了同心圆,一圈接着一圈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!”
“战马怎么在转圈呢?”
“不,更像是螺旋,螺旋在我们的传统中象征着生命的循环和重生!”
“但它没有完成整个螺旋,只画了三分之二就停下了,这又意味着什么?”
哈拉尔德深吸了一口气,打断了众人的讨论声音。
“大家听着,这次占卜的所有结果都出了我们从前的经验范畴。”
“它们既不是预示胜利的典型征兆,也不是预示失败的警示信号,而是某种全新的、前所未见的提示。”
领们听见这话,立刻便陷入到了沉默当中。
在维京文